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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世界

当全员重生后安欣不见了

  all欣向,顺带扯上我的冷圈cp

  伪全员重生

  时间线混乱,没有什么剧情,无脑文,慎入

  

  

  

  

  

  

  

  

 二十前的一碗饺子,换得了京海地头蛇的权势,也丢了那个在年夜晚上给他那碗饺子的警官。

  高启强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过去似乎已经不太重要了,一切都完结了,他也丢了一切。

  当年那位干净的小警官,为了正义,为了无法回应的身后人的感情,为了牺牲的所有人,两鬓净是白发,苦苦坚持着,换来了他的死刑。

  安欣穿着深蓝色衬衫,外边套着黑色风衣,满头的白发显得他无比苍老,眼神不像二十年前那样总是盛着笑,变得阴沉,多虑,却又无比坚定。

  他边笑边流泪,安欣没有笑。

  这样的结局是两人在那个年夜都未设想过的。

  

  

  

  

  死亡是什么感觉,高启强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死的太干脆了,痛觉没有跟上死亡,真是一个利落。

  黑暗包裹着自己,他感受到了,那种被塑料包裹的感觉,但他无动于衷。

  黑暗像是常见的廉价黑垃圾袋,他是里面恶臭的垃圾,只要不打开垃圾袋,谁也闻不到里面的恶臭。

  他被憋的无法呼吸,窒息感是他的脸涨红。他渴望被人看见,渴望阳光,渴望有一条回头路,但他知道没有可能。阳光照射在他身上,他的身体被烧焦,他在火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死亡。

  嘀嗒,嘀嗒

  他好像听到了水滴声,那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着,他忽然像陆上的鱼,不停翻转挣扎,黑暗捂住了他的眼,他只能能见那一直在回荡的水滴声。

  他在黑暗中挥舞着双拳,像是在攻击着谁,可眼前只有黑暗,向周围望去都是如同浓墨般的暗色,他看不清,他绝望地停下来,那水滴声还在继续,他站在原地,不再有动作,他没有办法思考,仿佛有什么在阻止他去想,去回忆,回忆什么,到底是什么,,,

  他突然转身疯狂地奔跑,他不知道他要去哪,要去找什么,他知道跑,跑到有光的地方,哪怕被灼伤。

  世界在他的脚下旋转,视野里还是一片黑暗,他在这个旋转的陆地上奔跑,凭着本能奔跑,直到摔倒。

  

  

  

  高启强突然惊醒,他看见了从窗户外飘进来的阳光,看见了他曾经的放在高家客厅里的鱼缸,里面的锦鲤被略显宽阔的鱼缸囚住,它只能从一头游到另一头,不断重复,因为不会思考而至死都在重复。

  他一脸茫然地看向周围,发现他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而这里,是他无比熟悉的家。

  

  

  

  

  李响觉得很奇怪,他清楚地记得他被高启盛给抱住掉下楼,头着地死了,虽然只是从二楼上掉下去,但他还是死了。

  他把一切都交付给了安欣,那个为他扑手榴弹的傻小子。多不公平啊,明明坚守着一切,却偏偏失去了一切。

  他那朵如同淤泥中干净漂亮的荷花,被暴雨击打得左右摇晃,花瓣掉得差不多没了,但依旧矗立在一池淤泥中。

  李响现在却坐在办公室了,看着窗外走过一个又一个曾经的同事,他僵硬地站起身来,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每个动作都如此生硬。

  办公室里的一切都和他死前的一模一样,不过桌子上的合照里少了一个人,他的战友不见了。

  

  

  

  

  一个月后,高启强已经习惯了重生的生活,尤其是他发现他身边的人都回来了,他高兴得快要哭出来,他高兴他找到了一条回头路,他高兴他曾经丢失的一切都回来了。

  但是少了一个人,那位在二十年里不断劝说他的警官,那位对他失望却又无法改变他的警官,还有那双阴郁却又干净坚定的眼睛。

  他派人去找,可却连叫安欣这个人的资料都没有找到,仿佛在他回来的那一天,安欣就从京海消失了。

  是他换来重聚的代价吗,明明是件划算生意,但自己的心却总是闷闷的,他不知道是否值当,再换来一次肮脏惬意的生活,亲人回到自己身边,阖家欢乐。

  但是安欣呢,他苦苦坚守了二十年,一无所有,等到拥有后又失掉了一切,而在自己死刑后却重新回到原点,叫他重新看着前世的重蹈覆辙,他会不会疯掉。

  安欣不见了,叫他怎么安心

  

  

  

  

  

  李响回来的一个月里,一直在 找一个安欣的人,张彪也是。他们两个一听到欣字,就会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你问东问西,这叫刑警队的成员很是头疼。

  他们反复告诉李响他俩,京海就没有人叫安欣的,但说了也更没说似的,后来来了一个叫陆寒的小伙子,刚来就被他们传染了,一直要找什么安欣。

  小五也总是趁着午休去找那三人,他们也问过了安长林和孟德海有没有一个叫安欣的人但回答都是没有。

  相比之下,杨建和孟钰就显得克制多了,他们在街头发寻人启事,说要找一个大概二三十岁左右,一米七八,身材瘦削的安欣,找到人会高价感谢。

  安长林和孟德海都注意到了,两个老家伙把他们都批了一顿,并且让他们停下这种找人游戏,还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高家里的那几个也注意到了,知道李响他们也回来了,没有去阻止他们的动作,毕竟他们也想找到安欣。

  

  

  

  

  

  高启盛大概是里面最不一样的一个,他把安欣当敌人,他讨厌安欣,讨厌他泛滥的同情心,讨厌他在泥潭里也比别人干净。

  但他没有办法去阻拦哥哥和妹妹,毕竟如果没有安欣,恐怕半个京海都不会安心。

  更令人讨厌了。

  这种情感好像是从那个年夜,看见他在门口看见他们的无助一瞬间,就隐藏在心里。

  他极其要面子,要那份穷人没有的尊严。而当他看见有背景的安欣像神一样伸出援手,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同情心的便利,他被肮脏的血肉灌溉,长成伊甸树上鲜艳的红苹果。

  他看见曾经那个安警官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想笑,是他的怜悯使他一无所有,是他救助的那条吃人的毒蛇。

  农夫与蛇罢了。

  

  

  

  

  

  而高启兰在那个年夜,看到对他们伸出援手的安欣,把他当做是她的救赎。他仿佛是耶稣,拯救了她,那个被贫困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她,那个自尊心逼迫到角落里的她。

  她心甘情愿地陷进去,陷入那永远没有回应的感情里。她知道哥哥是怎么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也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想要那个位置的。

  但她选择不知道,假装自己还和二十年前一样干净,仿佛假装就能和二十年前那个干净的安警官没有隔阂。但她也知道她无法假装一切都没有变。

  安欣微微佝偻着的脊梁,不再单纯清澈的眼睛,眼神无比沧桑锐利,他可以在她面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聊着家常,她也可以旁击侧敲地拉拢安欣。

  都是假装罢了,没人会当真的,但那句关心永远是真话,她这么想着。

  

  

  

  

  警局里的那几位,虽然被批评了,但依旧屡教不改,一听到案件里有欣字就立马把别人的案子接过去,都已经成了常态了,而同事们能早点下班,也是很开心的。

  一开始张彪还觉得有问题,安欣怎么可能犯事呢,但为了找到安欣,他还是跟着李响一起干。

  但每一次都在失望。

  他开始烦躁,重新回来后找着一个消失的人,一个连名字都被抹去的人,有什么意义。

  不就是为了找自己的安心吗

  

  

  

  

  张彪对安欣的第一印象是插班太子爷,局长带大的孩子,长大了就直接进刑警队了,还不是太子爷的权利。

  安欣刚来的时候,眼睛干净漂亮,水灵灵的,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说话带着南方口音,软糯糯的。

  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宠大的孩子。

  他一开始对安欣的态度可以说是恶劣,只要安欣做了什么事,他都会在旁边阴阳怪气两句,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嫉妒,安欣也不大和他吵。

  直到安欣替李响扑手榴弹后,他在旁边问两句,还想打压安欣,安欣只是淡淡地回答他,仿佛替李响拼命是应该做的。

  他有点恼怒,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他把嫉妒和恼怒交织在一起,隐藏在嘲笑的话语下。不知道妒的是谁,气的是谁。

  后来态度就好多了,因为他意识到安欣是真的想摆脱那所谓的背景,靠着父母牺牲得来的背景。

  

  

  

  

  后面他没有坚守住,李响走了,陆寒走了,连他也离他而去,留下安欣一个人守着那不切实际的正义。

  安欣那早早白了的头,他看在眼里,他满是愧疚,但他不是李响,能那么自然地去关心他。

  他不是啊。

  他背叛了他。

  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却把他给丢了。

  活成他希望的样子吧,

  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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